Saturday, September 5, 2009

天上掉下来个洛小包

洛小包童鞋洋名Thorne,正牌主人是个很漂漂的MM,不过现在生病病得厉害,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能照顾她的三只小猫了。无奈之中,请朋友寻找可以在这段时间内照顾他们的人。我没有养过猫,因为一直不确定自己是否能陪一只猫猫一辈子那么久,不过也曾经陆续从八卦之类的地方看了不少猫猫狗狗的帖子,发现自己对猫猫很有爱。于是,义从心底起,侠向胆边生,承诺暂时收养其中的一只,就是thorne啦。
  
thorne刚来的那天是8月15,星期六,他的主人大热天抱了一大堆玩具。thorne比较害羞,我看他的第一眼角度是。。。一个很胖的屁股,然后还使劲往主人肩头挪那样。因为我有点唯美主义嘛,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得给他减减肥。。。  

Thorne的主人真的是很爱她的猫,不仅给我准备了一张感谢的卡片,热情地握着我的手时,还能看到她眼角闪烁的泪光,听得出声音里面的一丝颤抖。我顿时觉得肩膀上的这个担子哦,沉啊。
  
虽然说Thorne这个名字蛮有气势,但是我还是很羡慕曾在论坛上看到的那么多可爱的名字。几经斟酌,我决定管他叫洛小包,小包就是包子脸,洛么,恩因为我觉得这个姓很好听很中国。。。入家随俗么。

看看小包是不是包子脸~

Wednesday, August 19, 2009

A good website for mental health information

" At minimum, if your symptoms have been severe in the past, you should have some sort of a "safety net" if you’re going to stop the medications: a partner, or parent, or several close friends and a work acquaintance. Somehow there should be a group who’s going to easily notice if you’re "slipping", including someone who can take charge of getting you help, if you are not able to do so yourself. "

This is what I've been saying all along.

Wednesday, July 22, 2009

哀鸽

记得十年前在这里的第一个感恩节,两个同学邀请我去吃饭。他们俩是男女朋友,比我高一界,女孩的父母过来看她,所以感恩节就在她的公寓过。女孩很会烹饪,大餐弄得像样极了,我也稀里糊涂地烧了个西红柿炒蛋和肉的东东带去,居然受到好评。吃完以后大家都很撑,女孩的爸爸红光满面,咕哝着说要出去走走才成,这个建议立刻被一致通过。我刚走出门,就听见女孩的妈妈惊喜地轻声叫了一声:oh, morning dove! 我定睛一看,路边的树底停着一只灰色的,细巧的小鸽子,很可爱的样子,一边想:晨鸽?多美的名字啊。这个美丽的名字,我记了十年。其实城市里最多的是原鸽(Rock Pigeon),本着爱鸟之人的原则,我也喜欢看它们。但是私底下,还是觉得“晨鸽”优雅漂亮多了。

在这个漆黑的夜晚我在无人的行道上走着,精疲力尽地要走10里才能到家。想起17年前一个冬天的午夜,被母亲又是一顿哭骂,外婆虐待她,父亲虐待她,我也虐待她。我总是那样相信别人说的话,我是那么深深地,真诚地自责着!我觉得自己坏得不可救药,只有让上天来收拾我了。于是大概表示了一下决心,就离开了家。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走到最不安全的地方去,那样可能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那么,附近的那条河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成为我的归宿了。没人相信我真的是这么想的,虽然我那么相信别人。当然,这个愿望没有实现,因为有个路过的退休老工人看见了我,很不放心地坚持着送我一路回了家。小孩子内心的伤痛是很容易恢复的,我还是和过去一样对未来充满希望,对光明和真理充满信任。不过我们都不知道,那些伤痕,其实是被埋起来了,并没有消失。某年某月,因为某个原因,同样的心情可能还会再现。

就象现在,我得使劲压抑着再次熊熊燃烧起来的绝望,和期待什么糟糕事情发生好一了百了的念头。上星期才答应过一个朋友以后再不这样了,但是我狡猾地用了"I'll try...",因为我知道,还会有反复,总会有反复。当然,我的考虑比过去缜密多了,小河绝不是什么理想的葬身之地。因为,那个什么会浮起来!就算吓不到花花草草,恶心警察叔叔也叫人不好意思。然后看见路边一棵大树下有个掉下来的鸟巢,应该是小鸟的爸爸妈妈费了一番工夫做出来的,很是精致可爱。鸟巢上孤零零地伫着一个小鸟蛋。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很小心地拿起鸟巢,把它放到离人行道更远的地方去。不知道是什么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或许,那只小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对它来说,是好是坏,谁又说得清楚呢。

大概刚刚下过雨,草地感觉湿湿的,偶尔在水泥地的缝隙旁边看到密密麻麻生生不息的小强,嫩嫩的草地上长出一两只怪漂亮的小蘑菇。心里酸酸的,沉沉的,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走了一大半的时候,有辆公车从后面开过,司机大概是想提醒我上车,按了几声喇叭。我低下头,往旁边绕了几步,这喇叭声让泪水一下子涌出来,我一边哭着,一边穿过马路,直看着公车消失在前方。

大概两个月前,心血来潮想贴贴“晨鸽”的图片,一google,才发现当初我错会了同学妈妈的,她说的是"mourning dove",一模一样的读音,意思却有着天壤之别。这种鸽子的中文名字,叫做哀鸽,因为它的叫声,好像哀鸣一样。这我也见证了,就是两三天前吧,听见头顶飞过一阵呜咽的鸣声,很不好听,先以为是乌鸦,但是又比乌鸦的声音凄厉哀怨。抬头一看,正是哀鸽。这个误会,我错了十年。幸福的人生,应该是错一辈子。

那个女同学的父亲,在第二年的春天就心脏病突发去世。她和她的男友,本来是人人羡慕的一对,几年后也分手了。前段时间在facebook上碰到那个当年的男孩,已经是哈佛的教授,很成功,但是没看到有什么家庭方面的信息。而女孩,我在抑郁的几年里错过了一次和她联系的机会,现在,怎么也联系不上了。

或许这就是生活的一幅画面,天上飞过哀鸣的鸽子,地上走着哭泣的小孩。当然,鸽子的叫声其实并不代表它的心情,而长不大的小孩,又了解多少生活的含义呢。

Friday, July 17, 2009

云端里的小岛

最近忙着游泳,偶尔生下闲气,日子倒也过得飞快。和过去一样,两周多过量的运动(每天一英里,周末四英里)又让我彻底趴了两天,就是迷迷糊糊昏沉沉只知道睡觉,时不时攒足精神睁开眼,挣扎着爬起来使劲吃啊吃,然后再昏迷。。。不过除此之外,这回并没有其它的症状,而且,好像也没有又陷入下一轮抑郁呢。So开开心心上完一天班,风风火火赶回家,胡乱收拾了个小包,铆足了劲儿跳上公车,又去游泳啦!呃,没时间吃饭,下了水之后晕晕的,又想着要在天黑之前赶回来,所以只游了半英里,小爽爽,怡怡情。

从健身房出来的时候大概八点多,这个时段公车很不稳定,早就打定主意用走的。没几步,就惊觉这个傍晚和平常不同,非常不同。一般H市的夏天,炽烈了一天的太阳即使在西沉在即的时刻,仍然透着火辣的味道。打在胳膊上,虽说不象白天那样生疼,可也竟和干桑拿室的感觉仿佛。常常是埋头匆匆走路,一任影子越拉越长。但是这个黄昏随和得多,因为多云了一整天,气温并不太高。透过云层的霞光,泛着一种很温暖的黄颜色,使得路边草地上绿的小草格外鲜绿。纵然其中夹杂不少大概因为炎热而干枯了的伙伴,却一点也不伤感,只觉得色彩更加清晰丰富,细嫩的绿色更加可贵。

走在奇异的光芒里,新鲜惊喜的感觉挥之不去,好像走在一个不真实的世界里,踏着明亮四下看看,影子不知所踪。慢慢地觉得是个布景,当然比那个鬼气森森的红雷梦布景大气得多,可爱得多,是比较正常的戏台那样。我挎着包,一路看花,红的白的,都能分辨出来。我们的彩色视觉,就是这么强大!

抬头看天。乍一望去,第一个反应:这图是P过的吧?!天空上一层层一块块的云朵,温柔地现出粉红,橘黄的颜色,温柔得那么朦胧奇妙,如果不是在我头顶铺满苍穹,真是打死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云彩,P的,绝对是P的,而且是任斯璐类的高手P的!记得小学时学过一篇课文叫火烧云的,当时读得蛮激动。如今万水千山走了二十多年,看到过那么多个美丽寂寞的黄昏,却始终没有搞清楚到底什么样的晚霞才是火烧云。云就是云,光彩流溢,随心所欲,并不因为象什么而增色,每一种形状都是独特的。何况今天的云霞,太柔情,不似燃烧的爱情,只象母亲的目光。所以,应该还是不算火烧云吧。

索性站住转着圈看云,东边还有着阴郁的暗灰色,郑重停着宛如雨后初现的一缕白云。再往西去,一片片粉红起来,柔和起来,明亮起来,偶尔透出一小条蓝天,也迷糊地朦胧着,有的地方沾染了红色,变成活泼的紫色。离看不见的夕阳最近的地方,是灿烂的橘红,承诺着明天。那样的美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我只能干巴巴地说:震人心魄。震得我屏住了呼吸。不知道马路上匆匆来往的车辆有没有看见我呆傻傻的样子,有没有人透过车窗也看看天空。

然后我看到了那座小岛。在西边的天上,暗灰的颜色,和周围的色彩比较起来不大和谐。可是不需要发挥任何想像,那就是一座小岛。远处近处长满了树,左边有个小小的城堡,另一端依稀两三个茅屋,我想宫崎峻一定一定曾经看到过这座小岛。小岛静静地漂浮着,好像对未来胸有成竹,或者它根本不需要未来,因为它自己就是个梦。不远处一座玻璃墙的高楼,对环境来说是坏蛋,在这一刻倒也是个有才华的视觉艺术家,天空的颜色铺上蓝绿的画布,添了别样的风韵。但是小岛不在这幅画上,是艺术家忽略了它也好,是它高傲地隐遁了也好,其实又有什么分别呢?

我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切震惊感动着,一边等高速的绿灯一边仰着脖子看一半灰蓝一半淡红的天空。好容易等到绿灯,因为路面很宽,就跑起来,一口气跑到对面的人行道,沾沾自喜一下轻盈的脚步,再抬头时~ 晕了!难道是我跑出了满天云霞咩~~ (今天刚刚瞻仰过曾MM的比赛视频,所以免不了用下咩~~字)?我们这个世界里温暖明亮的黄色光芒已经消失,天上层层的云朵也都成了暗灰的往事,只有最西边的两三片云还依依传递着夕阳的心意。向小岛的方向瞥了一眼,竟然好像还在,只是岛上的一切都隐去了,小岛也会很快不见的。因为早知道结果,所以没有遗憾,还笑了笑。

天空越来越暗,转个方向向东边走去的时候,前面的阴郁渐渐加重。但是让我惊喜的是,看见了好几次金色的闪电。离得太远,听不见雷声,也够不上壮烈的型号,可是那美丽的瞬间,一样成为我心里永恒的记忆。我想我不会去寻找那座云端里的小岛了,又或者,其实我一直,永远都在寻找它。

Sunday, June 28, 2009

Moonwalking

Death of a soap bubble (Pictures by Richard Heeks flickr links)

蓝天下,怀着梦想的肥皂泡


大都好物不坚牢


最后的瞬间


来处来,去处去


有的时候,心碎可以很平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有人说,童年不幸福的人,会拒绝长大。是真的吗?这世界有多少人,每天,每个时刻,在每个角落,是我们所不了解的啊。从大家都能看到的舞台上,似乎,也许这是对的。什么又是童年的幸福?是安全的感觉,是被爱的信念吗?如果以为幸福过,可若干年后回首,却发现一切原来都是谎言呢?

Life is such a mélange, always have been, always will be.

不知所措的时候,什么才是让你安心的港湾?

The highest good is like that of water.

在这个炎热的,多事的夏天,在这个世界用最先进的科技注视星空的地方,月亮一如既往地沉默着。那里黑白分明,要么热情似火,要么冷胜寒冰。可是人却不能生存。

tbc

Tuesday, June 9, 2009

神奇的邻居

最近火大得很,下午在邮件里狠狠发泄了对某合作伙伴的不满,晚上又因为银行账号的一笔小错帐冲着客服嚷嚷。事后冷静下来都挺后悔的,不过,我觉得自己可真也是越来越烂人一个了。天将黑时出去溜达,沉着个脸,不过回想起来值得欣慰的是碰到走过对我打招呼的陌生人我都还知道回报问候。

一个比较神奇的事情是,公寓门前两块很小很小的地不知不觉中发生了翻天,恩,是覆地的变化。首先,是那棵著名的小辣椒,我从来没有操过心但是却一直忠诚地开花结果,只是断断续续死掉一两个枝杈的,突然有一天,她不见了!消失了!再过几天,那片曾经生长过辣椒,接纳过小米营养品的土地上,冒出了N棵植物。有瘦弱的小竹枝,有纤细的小芦荟,有几株叫不出名字的东倒西歪的阔叶绿苗。到如今还依然坚挺着的只剩下植物界的小强-仙人掌!另一边的土地,一两年前不知从哪里飘来一种紫色的小野花,从此茁壮扎根,生生不息。长得快活的时候,有一人多高,弄的门口象个小野丛林。小米在里面打过盹,还有其它的小猫,也曾经把那当作天然休息室。后来在一个事儿奶奶的多次唠叨下,我满怀委屈花了五个小时把野花草们锄干净了。之所以要这么久,是那种野花的根惊人得深,盘结错综,难除极了。记得从中午一直弄到天黑,室友不肯干,又不好意思看我干,最后使劲劝说我不用锄得太干净。结果呢,就是“春风吹又生”了。我还挺高兴,瞧瞧人家生命的力量!但是今天早上出门,惊讶地发现小野花又不见了,泥土散发着朴实的气息。而且不知道是为了表达劳动者一种什么样的情绪,紧靠大门的地方悄悄竖起了一座小木头房子!我简直以为会有小精灵什么的住在里面了。但是小心地用脚碰一碰,很轻,也没有东西飞出来,就是曾有精灵,也应该已经离去了吧。

从感情上,我觉得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只是终归,从理智上,我大概是有着一些神奇的邻居。

Saturday, June 6, 2009

Wednesday, June 3, 2009

A somewhat eventful day

I actually slept for about 6-7 hours for the first time in two weeks and was feeling a bit better this morning. Then when I walked out of my room, locking the door behind... I realized that I locked the keys in... yet again! Without my keys I can't even get out of the apartment complex. And I do want to be able to come back! I tried prying the lock with a Randall's card. But apparently I don't have the skills... I really need to go to work!! So I started kicking the door, as heavily as I could. After several rounds, while the door remained its stable silence, my roommate woke up and got out of his room... I have to admit he's got a lot more talent, coz within 3 minutes I got in. I didn't have time to say thanks for 50 times before I rushed out of the house.

Then it was the lunch with my former lab. The occasion was quite sentimental, at least I think so. But people were not showing it, including myself. Sentiments give way to stressed present and future, as always.

In the afternoon I was supposed to show a research professor how to use the notorious eye tracker. I thought it was just one person, maybe two, and the whole thing should take about half an hour. Well I was more careless than I should be, as often occurred lately. Five people showed up, which made me a bit nervous, but not too badly. I'm glad reading from the other eye turned out quite all right. Man it looks like I'm currently THE expert of ASL eye tracker... but the real fun part is... 恩,五个人里面有个是。。。帅哥,很大的那种帅哥。几个月前在系里聚会上就见过,现在好像胖了些,略略遗憾,不过还是帅得熠熠生辉,小爽了一把。

总而言之,从昨天开始,情绪开始好转了点,没有那么万念俱灰了,虽然还是挺难受的。而且,过去的几天,把一个好朋友是肯定给得罪了,然后把室友也给得罪了。呃。就这样吧。

Thursday, May 28, 2009

Cute or funny gifs





























this is just so cool

Tuesday, May 26, 2009

Apple's 11 most intriguing computer designs

Apple's 11 most intriguing computer designs - PC world

Sort of funny, PC world talks about mac
The first time I touched apple I hated it. That probably was in 1998, and the model, in retrospect, looked like Apple IIe. Compared to the PCs available around that time (or the sgi I was mostly using) , the old mac was rather sloooow, at least that was my impression - but it's very likely that those particular machines were not in good conditions. 

My official time with mac started in 2004, when I went straight to OSX and objective C in Powerbook G4. Since then I've never seriously used PCs. I'm thinking, maybe I never will.